刘芸转过身一脸疑惑的望着方婷。
只见她缓缓站起身走到刘芸身旁小声的说道“晚上帮我去买一个验孕棒!什么都不要问,什么也不要说,多说无异,按我说的做
日后不会亏待你!”
“我……我知道了!”刘芸连忙点了点头小声说道。
女人最懂的就是女人,她知道方婷现在害怕的是什么。
不管是怀了还是没怀这若是被别人知道了都是能做出一翻文章,到时不仅仅是方婷被推向风口浪尖,就连方家也是被推上舆论
的漩涡。
她微微点了点便是偷偷的跑了出去。
方婷则是在房间中焦急走来走去,还时不时托着自己的小腹就好像自己肚子里真的怀着一个宝宝一样。
这时在别墅外一处简易医药房中。
刘芸警惕的望着四周,生怕有人在后面盯着一般。
直到在这药店门外徘徊了许久没有发现什么异常这才满意的进入了这药店中。
就在这时那药店西南方一棵大树后面走出一个还穿着一件白色厨师衣的中年妇女。
“买个药还这么鬼鬼祟祟的干嘛?”那中年妇女不由小声嘀咕着说道。
她和刘芸朝夕相处知道女人从乡下来,别的特长没有,就是身体好,相处这么久就连她一个小感冒都没有见到过。
这既然身体好好的,何来买药的说法。
在门外等了大概十分钟左右,刘芸这时竟然空着手走了出来。
“不对啊,不是买药吗?怎么手里没有东西啊?”这中年妇女一脸疑惑的说道。
等刘芸走远后她这又才快不朝着那医药店跑了过去。
“欢迎光临,请问想要点什么?(英语)”一位光头的络腮胡男人说道。
这中年妇女却是一句也没有听懂,尽管来了米国几年了,可是对这些话还是一窍不通。
除了简单色早安午安晚安这些倒是会说。
这中年妇女微微挠了挠头不由苦笑着说道“医生,我想问一下刚刚那女人是来拿什么药啊?”
“什么?你说慢一点,我华夏语不好!”这络腮胡中年男人用着一股生硬的华夏语说道。
那中年妇女这时一字一句的说道“我说,刚刚,那个,女人,来,买啥子,”
她带着一口的川音,这络腮胡中年男人听的也是云里雾里的。
依旧是一脸质疑的望着这中年妇女。
“你到底在说什么?(英语)”那位长着络腮胡的中年男人摊了摊手无奈地说道。
这中年妇女急得是直接在一旁拿过笔和纸把自己想问的话写在了上面。
长着络腮胡的男人望着她写的歪七扭八的字不由费劲的念了起来。
大致还是会认,应该是大学的时候有学过英语。
“那个女人买了什么药?”这络腮胡的中年男人用那生硬的语音念道。
她一听不由激动的快叫出了声,这中年男人也是长舒了一口气。
真是庆幸当时在大学的时候有学过这全世界最难学的语言。
当时他大学的时候,中医系的老师竟然丧心病狂的教他们认甲骨文。
甚至还一人发了一个龟壳一个小刀现场来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