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府的话,下官一定牢牢记在心间。”主簿再次保证道。
中牟县令满意的点点头,迈着四方步离去。
待他走远,留下来的典史忍不住对身旁的主簿埋怨道:“你干嘛不让我把话说出来?”
“你说出来能改变什么?除了恶了明府以外,一点用也没有。”主簿说道。
典史臭着一张脸说道:“叛军就要来了,中牟县城内根本没有多少兵马,拿什么去守中牟县,要我说你就不是搞不懂你了。”
嘴上虽然埋怨,却还是陪主簿一块去找中牟县令。
两个人一到衙门的后院,没等从月亮门进去,就见下人们抬着一个个箱子,正往外搬运。
“快点,快点,还有这些东西,都要带上,一样都不能落下。”中牟县县令的声音在院子里面飘了出来。
典史见到眼前这一幕,脸色更黑了。
反倒是旁边的主簿,脸色不见任何变化。
等几个搬运东西的下人从月亮门走出来,他顺势走进了院中。
“明府,您这是准备搬家呀!”主簿见到院子里指挥下人们做事情的中牟县令,快步走上前去。
听到声音的中牟县令回转过身,看到两个人后说道:“你们俩个人怎么过来了,督师那边怎么样了?”
“督师在后衙一直没有出屋。”主簿先是回了一句,旋即看了看周围忙碌的下人们,道,“明府您不会想把这么多东西都带走吧?”
听到这话的中牟县令脸上露出一抹尴尬,嘴里为自己辩解道:“本官怕督师有什么需要,所以就想着多带一些。”
事情全都被他推到了杨鹤的身上,不好意